靳书铭也没想瞒着,执起秦以好的右手,指尖强势地穿过她的指缝,十指相扣。
“妈,重新认识一下。” 在葛凤君震惊的目光中,一字一句道:
“秦以好,我太太。”
两枚同款婚戒刺痛了葛凤君的眼睛,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来回扫视,下颚绷紧。
她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靳书铭说:“上周。”
秦以好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冒汗。
她好想抽回手,但靳书铭不让。
“胡闹!”葛凤君脸都黑了:“没有父母之命,没有媒妁之言,你们就这样......”
靳书铭打断她,
声音不轻不重,唇角挑起薄笑:“大清早亡了,现在二十一世纪。”
葛凤君的脸色由红转白,又由白转青。
她只能看向儿子身边的女人,斥责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,她儿子再次打断。
“我求的婚,戒指也我挑的,证是我拉着她去领的。”他顿了顿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您要怪,就怪您儿子没出息,非她不可。”
葛凤君表情一滞。
她都还没说呢,她儿子就这么护着吗?
这混小子她是管不了了,免得自己再气出病来,唇线紧绷:“ 你自己跟你爸解释。”
十分钟后,1608房间。
父子俩大眼瞪小眼,靳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“解释。”
靳书铭站在落地窗前,单手插兜,另一只手还握着他老婆的手,意兴阑珊。
“领证了,合法夫妻。”
靳岸摁着火:“这么大的事不跟家里商量?”
“ 商量了。”靳书铭说:“我爷爷给的户口本,您去找他。”
咔嚓,靳岸手里的文玩核桃裂开一道缝。
额角青筋直跳 。
这混小子居然搬出老爷子当靠山!
都结婚了,连离婚都有一个月的冷静期呢。
总不能一个月不到就让自己儿子变二婚。
靳岸看着靳书铭,靳书铭却一脸宠溺地看着秦以好。
他气的呀。
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你们爱咋样就咋样,老子不管了。”
葛凤君在走廊外面等,见他出来,走过去问:“ 怎么样?儿子怎么说?”
靳岸看过去: “老爷子给的户口本!”
葛凤君脸色煞白。
是老爷子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