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是我的'醉汉问路'？"陆尘难以置信地看着顶层菌丝组成的剑招——正是他自创的那套漏洞百出的野路子。

楼外雷声大作。暴雨中，整座醉仙楼开始菌丝化，木质结构逐渐透明，最终化作一柄高达十丈的巨型菌剑！剑格处浮现两道虚影，秦照野的左袖与叶寒衣的残剑交叉成十字。

"此楼赐你。"

"好生看着。"

"真正的武道..."

"...在红尘错处。"

#### **【四】新剑旧梦】

三更时分，菌剑楼恢复成普通酒肆。陆尘独坐楼顶，手中星尘剑的菌丝正与瓦片下的古老菌脉共鸣。

忽然，有温热的触感覆上他持剑的手。转头看见白日里那个神秘少女坐在身旁，她发间的冰晶簪已完整如新。

"他们走了？"陆尘轻声问。

少女摇头，指尖点在他心口："在这里。"

又指向菌丝剑楼："在这里。"

最后按住星尘剑柄："最重要的..."

"...在你每次故意练错剑招时。"

远处传来打更声，少女的身影如雾气消散。唯有星尘剑上的菌丝又多了几道纹路，隐约组成了下一式剑招的起手——那是个明显错误的发力姿势，却在月光下流转着星河般的光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