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池鱼在考场里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考试,考试结束后,她不可以留在学校里。
王池鱼把所有东西全都搬回家。
见到文任札的时候,她就发现他的身体壮了不少。
看来上次那顿打,让他产生了危机感,回家后估计一直在训练。
王池鱼回来的第一天,文任札开始了小动作。
吃饭之前,文任札说:“小鱼,你来厨房帮我端菜。”
王池鱼去端了菜放到餐桌上面。
文任札见她乖乖听话做事,眼睛里面的算计一闪而过。
隔了没多久,文任札又说:“小鱼,你去给我拿个汤碗。”
王池鱼乖乖拿了。
文任札见她没有反抗,隔了不久又说:“你隔壁给我买二两酒。”
“你在做服从性测试吗?”王池鱼走到厨房门口,抬手咔嚓捏碎手里的酒瓶,“我劝你老实点,别惹我生气。”
“你这孩子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文任札眼神躲闪。
“你最好是真的听不懂。”王池鱼盯着他看。
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,文任札额头冷汗都出来了。
文任札消停了,老老实实炒菜做饭。
吃饭吃到一半,文任札说:“小鱼,你去帮我倒杯水来。”
“我忍你很久了,”王池鱼啪一声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,“你要吃就吃,不吃就滚,哪来这么多的事情?”
文任札拧着眉毛说:“我是你爸爸,叫你干点活都指挥不动你了?”
“你没手没脚吗?自己的事自己干。”
文任札气得一拍桌子,“文小鱼,我是你爸,我叫你做事你就乖乖的去做,你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了吗?!”
图穷匕见。
文任札折腾这么多的事情,就是为了重新驯服王池鱼,让她守规矩,让她重新变回以前那个老老实实、服服帖帖的乖乖女。
“规矩?什么规矩?”王池鱼道:“我的规矩我说了才算,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混账!”文任札气冲脑门,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噼啪崩断。
他抄起屁股底下的凳子朝着王池鱼砸过去。
王池鱼一把掀翻桌子,桌子挡住飞来的凳子,砰一声巨响,凳子四分五裂。
王池鱼:“文任札,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话音落下,她一个用力,餐桌横飞出去,直接把他撞倒在地。
文任札倒在地上哀嚎,看向王池鱼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