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“代价”,从来都是自己亲手写下的, 欲望的注脚。 当玄鸟的鸣叫声渐渐消散,沈括带着阿木走向远方,草鞋踩过的土地上,几株野菊正顶着硫黄粉生长。风掠过碑面,“守心免劫”四字被风吹向天际,与山顶的“火之眼”遥相呼应——那是天地间最朴素的真理: 欲望如硫,敬畏似汞, 唯有让二者在心中达成平衡, 才能在天地间, 走出一条不被劫火灼烧的路。 毕竟,天地的慈悲, 从来只留给懂得“止欲”的生灵; 而所有的越界者, 终将在自己点燃的劫火里, 读懂“敬畏”二字, 最沉重的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