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竟是一场空。
但念念馋这一口,不愿轻易放弃。
“鱼鱼!念念要吃鱼鱼!!”
有了强烈的念头,念念更是干劲满满。
“相信念念,念念一定会钓到鱼鱼哒。”
常言道,有志者事竟成嘛。
赵厂长躺在草地上,毫无形象。
而后,他将一本野史盖在刻画着岁月沧桑的脸上:“……”
啧,真是没眼看。
努力?
念念居然说自己努力?
可这一早上,念念一直努着腮帮子,吃吃喝喝个不停。
如果这也算努力的话,那他确实见识短浅了。
楚淮远不好打击念念:“行吧,你继续……加油。”
他正准备回书房,余光却瞥见念念似是离弦的弓箭,噔噔噔地跑了起来。
“动了!鱼竿动了。”
“哇哇哇,幸亏,念念的苦心……也不算白费。”
念念注意控制声量,没敢说太大声。
就怕上钩的鱼鱼突然溜走。
赵厂长来了兴致,他放下瓷碗,走到念念身侧。
念念正在收竿。
那沉甸甸的重量,把鱼竿都压弯了,念念不由得咧嘴一笑,露出标准且洁白的小乳牙。
期待。
好期待!
这是她第一次钓鱼,没想到就钓到了大家伙!
楚淮远眸光一动,靠近念念。
他蛮好奇的,“让我看看,你这次是钓到鲫鱼、鲤鱼、鲢鳙,还是罗非鱼、大头鱼……亦或者,是其他。”
楚淮远一袭深黑色西装革履,眉目清隽。
他以冷漠着称,向来惜字如金、沉默寡言,妥妥的霸总作派。
但面对念念,他会无意识地融化心底的冰霜,形成一股无形的暖流,流淌全身。
所以,他对念念的态度是温和的、平易近人的。
也是宠溺的。
“呀,都不是!”
鱼钩浮出水面,拖拽出一团杂乱的水藻。
没有鱼。
一条也没有。
念念:“……”
呜呜呜,浪费我感情。
我白期待了。
楚淮远见念念情绪低落,逗她道:“你钓了个寂寞?那鱼都去哪里了?哦,可能是去开会了。”
所以没来。
赵厂长发现一个盲点:“念念,你的鱼钩是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