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儿不好看,当屏保辟邪吗?”顾尧像个做坏事被发现的孩子一样心虚,语气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有辟邪功能也可以,总归不是一无是处。”沈余说。
“你公司的同事知道你脸皮这么厚吗?”顾尧愤愤地说。
“那不知道,毕竟我还算个比较威严的老板。”
“没事儿,等节目播出之后,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“我可以让他们不把相关片段播出去。”
旁边跟拍的摄影师:?妈妈我遇到黑心资本家了
“黑心资本家。”顾尧吐槽道。
旁边的摄影师内心疯狂点头。
“谢谢夸奖。”沈余回。
从田间地头到收购小广场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,这个点儿人不是很多,当地人一般都是天不亮就去挖或者头一天挖好的,一大早就赶着过来卖了,基本不会拖到中午。
收购点有两家,停着两辆大卡车已经全部装满了。
“老板,收场了吗?”赵谦把三轮车准确无误地停在地磅处。
“快了,”胖乎乎的老板看着他们这帮人的架势,“你们这是拍电影呢?”
“我们这叫记录生活,”陶轩从车上跳下来,“所以,老板给个好价钱呗。”
“这是我们刚挖的,从地头到您这儿,总共不到一个小时,贼新鲜。”钟佳婷卖力自夸。
胖老板挨个检查三车胡萝卜,几个人像紧张地等待着法官宣判的犯人一样,心跳逐渐加速。
“八毛一斤。”老板检查完,给出一个价格。
“什么?这么便宜的吗?”伤员张睿完全不相信,自己受的“重伤”只值八毛一斤。
“今年已经算好的了,去年这个品种最多五毛,”老板看着周围的摄影机,“你们拍电视,就多做一些宣传,这就是农民最真实的写照。”
“成交,过秤吧。”沈余一锤定音。
“这几车加起来大概多少斤?老板您能估算出来么?”赵谦问。
“1000斤左右吧,你们的这个三轮车空间还算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