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岁孩童单薄的脊背贴着池壁,雾气裹着药香漫上来,旧伤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些。
纪明温缓缓睁眼,忽见水面倒影晃出雪色狐耳,朱砂尾尖已缠上他脚踝,脑中凌乱的思绪顿时消地一干二净。
“在浴池里泡久了对身体可不好。”
靳时栖赤足踏碎满池星辉,雪纱广袖铺满整块玉池,惊得水面浮着的药花瓣打了个旋。
“让我看看...身上的这些伤势,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,尤其是这双腿。”
折扇扇骨沿贴着皮肤往上滑,冰得纪明温上半身一颤。
不知是不是药香熏晕了头,纪明温愣怔一二才想起自己根本没穿衣服,光溜溜的模样被看了个光!
别的契约都要镇厄官召唤才能出来,他到底是何方神圣!?
水面倒影里,或许是泡了太久,纪明温整个人的身子都泛着薄红,惊得他扒住潭边台阶就想要逃,却被狐尾勾着人儿拽回到怀里。
“你躲什么?我又不吃了你。”
靳时栖揶揄着,扇骨突然不轻不重拍了拍纪明温的屁股,吓得他又似惊动的游鱼般闹起来。
“你...!前辈,您要干什么。”
好在纪明温大丈夫能屈能伸,并没有忘记眼前这一位的实力可能堪比天宪级,只能颤抖着身子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。
前世百年,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,如果不是要维持孩童的模样,纪明温的神色早已扭曲,杀人的心思都有了。
“小孩子的身体而已,有什么看不得?
更何况我是来帮你上药的,你不脱光我怎么帮你上药?”
靳时栖说着,故意把暖玉似的掌心贴在他发颤的脊背上,满意地感受着纪明温喉间溢出的半声呜咽。
很奇怪,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