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相触的瞬间,两人同时轻颤。
纪明温的体温比常人略低,此刻却因靳时栖的触碰逐渐升温。
喘息声在空荡的庙宇内格外清晰。
供桌上的梨子被碰落,在青石砖上滚落,靳时栖将纪明温压在新铺的干草堆上,银发铺散开来,宛如神龛前最圣洁的贡品。
他在亵渎神明。
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,靳时栖赶忙想要后退,却被纪明温抱着滚落在干草堆上。
指尖划过腰窝时,靳时栖突然弓起身子,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。
纪明温眸色骤深,俯身含住那截泛红的喉结,听着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乱。
“可能会有些生疏,我没学过。”
靳时栖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,有些艰难地睁眼。
“什么?”
回应他的是更用力的拥抱。
两个身影在神像前虔诚地纠缠,宛如一场最悖逆又最虔诚的祭祀。
忽然,纪明温的动作一顿,神色陡然变得不悦,修长的指尖轻轻点在靳时栖微张的唇上,淡色的唇早已变得殷红。
“有人来了。”
靳时栖浮在云端的意识骤然清醒,慌慌忙忙去扯散落的衣服,却被纪明温拦住。
“抱住我。”
靳时栖犹豫一二,还是脸臊红地照做,指节陷入纪明温的银发,像握住一束倾泻的月光。
纪明温一只手抱着靳时栖,另一只手将衣服收起来,藏在神龛之后。
靳时栖的背抵着神龛底座,冰冷的石雕纹路硌在肌肤上映出一道红痕,激得皮肤发颤。
“会听见...!”
靳时栖咬着牙提醒,手指却更深地掐进纪明温的肩背。
纪明温用膝盖顶开他颤抖的腿,裤料摩擦着内侧的皮肤,一只手掐在他的腰上,供桌的铜铃随着撞击叮当作响。
“不会的。”
神像的阴影笼罩着交叠的躯体。
不多时,果然有人进来,靳时栖也听出那人的声音。
孟合意孟陈宗?他们怎么回来了?
他下意识要反抗,喉间溢出的呜咽被纪明温的唇舌吞没。
“不在这里吗?虎子叔说肯定在这里的啊。”
孟陈宗道。
“这里变了好多啊,看来靳将军平常没少花心思,他平常应该就睡在这里,可能是出去打猎了,过一会就回来了,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吧。”
听到孟合意说要待在这里,靳时栖猛地绷直脊背,神色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