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仙的金子,花得可还尽兴?”
狐爪抚过箫文康颤抖的脖颈,他的裤裆瞬间湿透。
他瞧见狐仙身后展开巨尾,尾巴尖缠着痛苦挣扎的魂魄。
“新娘子......究竟去哪了?”
尖细的嗓音像根浸了毒的银针,直直刺入箫文康的耳膜。
那声音非男非女,带着狐狸特有的嘶嘶气音,每个字都像用爪子刮过琉璃,听得人牙根发酸。
箫文康瘫软在地,哆嗦着指向门外:
“狐仙大人,她早、早就上了喜轿......”
“呵,敢戏耍本仙。”
狐仙冷哼一声,话音中藏着怒意。
下一瞬,四周的雕花屏风、青瓷花瓶、檀木桌椅统统炸成齑粉。
陪侍女子们的尖叫声戛然而止,她们的脖颈同时浮现一道血线,头颅滚落时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。
“喜轿里,是空的。”
狐仙的身影终于从阴影中浮现,火红的皮毛上沾满血珠。
他细长的爪子轻轻搭在箫文康胸口,尖锐的指甲泛起幽绿毒光。
爪子缓缓没入皮肉。
“白拿本仙的聘礼,可是要用命偿的。”
噗嗤——
鲜血喷溅在残破的屏风上,那只染血的狐爪从箫文康后背穿出,爪心里还捏着一颗抽搐的心脏。
一道紫雷劈开屋顶,惨白的电光直直打在狐仙脸上。
那张原本俊美的人脸瞬间扭曲变形,皮肤皲裂,露出底下火红的狐毛,鼻梁化作湿漉漉的黑色鼻头,人耳拉长变尖,竖起两簇赤色绒毛。
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,瞳孔缩成细线,眼白泛着尸青,倒映着箫文康的尸体惊恐到扭曲的脸。
“嗬......”
狐仙咧开嘴,一直裂到耳根,满口细密的尖牙滴着涎水。
究竟是谁……坏了他的好事...
——
“所以...狐仙每隔几年就会寻一位阴时阴历生的女子成亲,再吃掉她们的心肝肺,才能维持灵魂稳定?”
在确认眼前的纪明温并非狐仙后,靳时栖与他竟能相对而坐。
只不过现在床也毁了,椅子也毁了,只能盘着腿找了块勉强算干净的位置。
在纪明温缓缓的讲述中,靳时栖也逐渐了解鬼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