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双方各自同战友以力对敌,争往相伐间,拽头发的拽头发,抓脸的抓脸,踢脚的踢脚,十八般武艺齐齐的呈现到这场战争中来。
当这场闹剧愈演愈烈时,司机猛然停住了车,略带愠怒的朝向后面女生吼了起来:“我说各位!车外面那片场地空旷的很,特别适合打群架,我车里面空间有限,妨碍各位施展了,各位要是还想继续打,下去打吧!各位要是不想下车,那就安静点!”
后面的女生只是在停车的间隙向前猛倾了一下,却像是未听闻司机的吼话,仍旧扭打做一团。
青露儿恍惚的听着激战双方各自辱骂的话,似乎与她相关,又似乎与她无关。她好像是飘在云层之中,荡来荡去,漫无目的,无根无由。又好像是有重物沉压在心头,越来越沉重,似乎到了艰难呼吸的地步,轰轰隆隆的,好像乌云密布的天空要压抑出雨水来。
身穿黑色夹克衣的女士由于寡不敌众,她和两位盟友也微渐示弱。她身后的男伴开始劝起架来。
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响,染着一绺亮紫色短发的女子,亦在那劝架的男伴脸上烙了一抹微红的掌印,这瞬间倒觅得了短暂的安静,随即听那女子骂说:“呸!渣男!恶心!”
骂完之后那女子以高傲的神情对身边的人说:“我们走!”
那染着一绺亮紫色短发的女子,走过青露儿身旁时,从她的身上发出一股比车厢气味更为浓烈的香水气味,随后却又被后面跟上的其他队员的香水气味搅散。
当她们全部下了车后,司机瞬间关上了车门。
青露儿听着车门关闭时轻微的轴合声,她突然也有了想下车的冲动。只是这时,司机已是马不停蹄的向前进发了。
大巴车行驶了一会儿,青露儿旁边的一个女生,开始和后排的女生攀谈起来:“去他的!我看后座的那些男生和谨程意风一样也是个渣男。”
“是啊!看他们一个个装的,谁还不知道他们各怀鬼胎。”
二人话音刚落,忽听得车厢里传来那身穿黑色夹克衣的女士和男伴打俏似的笑声,谈话的女子不由得撇了撇嘴,对着笑声传来的地方嫌恶的丢了一个眼神后,继续说:“那女的也是贱得慌,刚才都撕扯成那样了,竟然还卖着脸面继续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