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!” 一个茶杯被掷到地上,碎成渣渣。 “姨母,你就这么让她走了?”阮知意从偏厅走出来,一脸困惑。 “傅稹快下朝了,再继续辩下去,没有结果!”大夫人叹息一声,“下人勤勤恳恳的给主家干活,没有做出格的事,处置起来,会落人口舌!说咱们苛待下人!” 司蕴在成国公府整整十年,按司蕴那性子,这成国公府里,只怕与她交好之人甚多。 没有理由,不可轻易处置。 阮知意坐在椅子上,哭泣道:“那怎么办?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