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白迎心头一震。

赤蝶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她转身就要离开，却被秦冬光一把抓住手腕。

"别想逃。"秦冬光的声音冷硬如铁，"你身上有我们需要的情报。"

赤蝶没有挣扎，只是低着头，任由雨水打在身上。

苏白迎突然注意到，她的手腕手臂膝盖上有十几道玻璃划伤，伤口正缓缓渗出血来，随着雨滴打湿，赤蝶的身体呈现地样子显然惊悚无比。

"上车。"秦冬光简短地命令道，"所有人。"

当车门关上的瞬间，远处再次传来一声巨响。

苏白迎透过后窗看到，公寓方向已经升起一团巨大的火球，紫色的能量与金色的光芒在其中交织缠绕。

"别担心苏晓。"秦冬光发动车子，声音异常平静，"她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得多。"

苏芮坐在副驾驶，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："那个阿波罗...他到底是什么人？为什么要攻击我们？"

秦冬光沉默了片刻，雨水敲打在车窗上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。

"他是'蚀日'的首席科学家，也是领袖。"秦冬光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，"至于为什么盯上你们..."

他的视线透过后视镜，与苏白迎的目光相遇。

"大概是苏白迎太完美了吧。"

秦冬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，雨刷在挡风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。

他的异色瞳在后视镜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

"字面意思。"他的声音低沉，"阿波罗不会无缘无故盯上一群学生。你们身上，或者说你们的实验项目里，有他想要的东西。"

苏白迎感觉怀中的月霞轻轻颤抖了一下。

他低头看去，少女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合，似乎在无声地说着什么。

苏芮猛地转身："你是说...02号？"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拔高。

车内的空气突然凝固。

赤蝶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，而秦冬光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。

"02号..."他缓缓重复这个编号，目光落在苏白迎身上，"原来如此。"

苏白迎的喉咙发紧。

他突然意识到什么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——皮肤的纹理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几乎与真人无异。

"等等..."苏芮突然瞪大眼睛，视线在苏白迎和秦冬光之间来回移动，"小白他...不会就是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