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林筝突然倒地的行为,唐淑婉下意识后退几步。
“彭组长,我骂人这么厉害的吗?”
这年头还不流行碰瓷的吧?
唐淑婉也就说他几句,想着不至于不至于。
从唐淑婉的表情里,彭组长看出了幸灾乐祸,他一时哭笑不得。
人是在鸡舍这儿摔倒晕过去的,别回头扯不清楚。
农场修水库的人都走光了,彭组长身为唯一在鸡舍这边的男同志,那不得上前蹲地上查看查看。
这一看,就看到了林筝脖子上被蛇咬到的痕迹,都淤肿一片了,实在是很打眼,想不看见都难。
“他这,好像被蛇咬了。”
因为上胶林割胶,经常半夜黑天的出发,所以在农场待久的人,对于被蛇咬过的伤口都很熟悉。
彭组长就纳闷了:“这伤口看着是赤练蛇咬的,赤练蛇那点毒性顶多被咬了头晕眼花,伤口有点疼,怎么好好的还晕过去了?”
她家黑爷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