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巧,江越同志,又碰到你了。”她声音带着几分调侃。 白清洛站定在他左侧,歪头,“还记得我吗?” 他在等她。 不是白清洛自恋,主要是江越脸上的欣喜和那种终于等到人的喜悦,真的太明显了。 江越握着棍子,缓缓收回,怕戳到她。 他抿嘴,耳根发红,“嗯。记得。”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他已经在这条街来来回回走了很多遍。 他从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