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正秉整整写了三页纸才写完。
季临川接过他的请罪书,面无表情地看完。
看着虽多,但是都是些不痛不痒罪,恐怕也就只有阻挠治疗疫病和指使官员下毒这两件事严重些。
“看来你还是有所藏私啊!”
“当真没有!我不过是地方郡守,能为皇后所做的事有限。”
季临川见他不似说谎看向汐然:“汐儿,怎么看。”
“应当不假。”
说罢汐然又看向郭正秉:“将你命人投毒的那些人家住处写下。”
除却吗几户人家,估计还有其他人家也被投毒了,只是还没有毒发。
“这...我只派人,并不知...”
见汐然眉头微蹙,他立马道:“我问,我管管事,这是我交由管事做的。”
郭正秉将管事叫来,将投过毒的人家全部写了下来。
“不知这样可否?”
汐然接过住址:“很好。”
说罢,下一秒一根银针飞出,正中郭正秉一处眉心。
“你,你不是说放我...”
“留你一命是璟王说的,于我无关。”
说罢汐然将郭府的管事也射出一根银针,郭正秉的爪牙,能听从郭正秉的指使干这事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
季临川双眼放光地看着汐然,汐儿好果决!
“走吧,季大哥?你怎么不动?”
“这就来了。”
解决完郭正秉,二人回到了住处,各自回了房间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日,汐然便出发被投过毒的住处,为中毒的百姓一一解了毒。
有了前一日的解毒,百姓对汐然信任了许多。
一直连着解了两日毒,总算将城中的百姓解完。
汐然揉着发晕的脑袋,这郭正秉还真是死的不冤!
休息了一日,汐然这才与季临川道:“季大哥,之前的方子只能治疗稍轻微症状的疫病,若要治疗重症患者,则需注射一种名为链霉素的抗生素。”
季临川还是第一次听到抗生素:“抗生素?这为何物?”
“抗生素可以治疗人体内的致病菌。而链霉素则是治疗此次疫病的致病菌。”
季临川惊喜不已:“竟有如此神奇之物?!”
“我也是从医书中看来,前几日才将链霉素提取出来。只需将链霉素注射到染疫病的患者体内,患者便会逐渐痊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