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除了刘永翔应该是二阶的进化者，其余的都是一阶。不过胜在人数够多，能形成规模。’

……

再又多问了一些细节。

直到李晓曼的情报价值全无。

方寒挥挥手，撤掉情绪控制。

现在，她该做最后一点贡献了。

恢复清醒的李晓曼神色疑惑，记忆断片。

自己刚刚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，都说了些什么话？

方寒对着身边的张雁下令：“你来，解决她。”

“啊，啊？”

张雁懵逼，伸手指了指自己：“我，解决她？”

她有点害怕，不自信。

毕竟之前都没亲身战斗过。

方寒点头确认：“嗯，就是你。去吧，解决掉她。”

现在自己已经给韩雨跟张雁都打上了思想钢印，确保了她们对自己的绝对忠诚、绝对服从。

好歹是自己的亲密女人，方寒也想培养培养，将来辅佐自己管理势力。

“好吧，我来就我来！”

张雁服从方寒的命令，压下紧张，出列向前。

“老公~你可要保护好我的喔~”

战斗前，她嗲着嗓子，摇尾巴撒娇娇。

老公你可别玩儿脱了，让我真受伤，疼疼哩！

方寒微笑道：“放心，我自有分寸。”

说完，他挥挥手，打出一道符文金盾，笼罩住张雁的身体。

有了这层绝对防御，她面对李晓曼已然立于不败之地。

剩下的，只管放开手脚战斗，获取战斗经验即可。

……

战斗场地留出来。

李晓曼被解开束缚，神色大振。

‘好好好！居然如此狂妄，还给我一次单挑报仇的机会！’

‘等着吧，你们会后悔的！’

仇人见面，分外眼红。

李晓曼进化早，在外多次征战，具有比较丰富的战斗经验。

先手强攻！

一记直拳，猛攻张雁面门。

“贱人，去死吧你！！！”

雁子还是有些紧张，第一反应是闪躲避险。

“喂喂喂，慢点慢点！”

由于这几天一直都有吃方寒留下的变异大鹅肉、野猪肉、发光菌子。

嘎嘎进补！

所以张雁现在的进化度其实也不低，论身体素质，根本不输李晓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