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之给画框里的常青藤修剪枯枝时,林砚舟正蹲在银杏树下数新芽。初春的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,在他银白的发间跳跃,像撒了一把细碎的金粉。 “第七株了。”他指着刚冒头的嫩绿朝她笑,指尖的老茧蹭过树皮上的树瘤兔子,“和北斗七星一样,兔子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