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,鸡圈里的公鸡准时鸣叫。
昨晚睡的晚,贺离渊挣扎着睁开眼,手心却是温辞光溜溜的上半身。
睡裤也半褪,露出完整的腹肌。
以他对温辞的了解,大概率是因为睡热了,半夜睡梦中给自己脱了衣服。
温辞被吵得也睁开了眼,看见慌忙松开手的贺离渊,眼中还有水雾,声音磁性而又沙哑:“哥?奶养公鸡了?”
“说是孵小鸡。”贺离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。
从小一起长大,贺离渊了解温辞,温辞也了解他。
温辞收回压在他身上的腿,问他:“哥最近怪怪的。”
贺离渊深呼吸:“你的错觉。”
小时候软软糯糯一团,长成了如今模样,他很难再以以往态度对他。
总觉得……不道德。
温辞定定看了贺离渊一会儿,像是在确认他是否说了假话,蓦地挑了下眉梢:“哥,你骗我,说好再也不骗我呢。”
小学他哥为了陪他看恐怖电影,生病了还非说没事,直到高烧昏迷。
吓得他光脚跑出去求救,踩住锋利石子,血流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