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心中五味杂陈,从疯鹿不要命一般的边打边骂中他能看出,疯鹿对楚洵向导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。
“楚洵向导。”
“怎么了?”
窗外日光穿透玻璃落在少女身上,为她雪白的皮肤与银白的长发晕染上一层薄薄的金辉。
她就这样站在那儿,身上散发的光芒几乎要照得他几乎不敢直视,生怕多看几眼都亵渎了仿若神明的少女。
宗裘垂着头,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被单,指节绷得泛白,干涩的喉咙里酝酿的话语如同贝壳里藏着的珍珠,想要展示又害怕展示。
“我……”他终于艰难地挤出第一个字,声音轻弱中气不足。
房间里骤然响起检测仪器滴滴的报警声,这种声音急促而响亮,一下下敲打着他本就紧绷的神经。
楚洵下意识看过去,只见仪器上显示被检测着的心率一路飙升。
深吸一口气后男人猛地抬起头,眼底翻涌着孤注一掷的决心,以及难以遏制的渴望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