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六十章 他们在喊什么(1 / 2)

他们早已看出秦川的身份,知晓秦川一死,妖群必散。

这一战…就可轻松胜利。

几乎在这些人临近的瞬间,秦川双眼杀机一闪。

右手抬起时,戴上了血仙面具,也立刻有雷光出现。

一刹那,五雷铃与金雷铃,就被秦川抛了出来。

两件法宝刚一出现,顿时雷霆红芒,以其为中心,无穷雷电向着八方滚滚而去。

刹那间,就将这方圆近百丈,直接化作了一片雷池。

闪电轰鸣间,那七个欲杀秦川的玄宗老者。

还有三个图腾圣祖,身体不由一顿。

这不是......

雪落在阳台上,像无声的絮语。李星遥坐在轮椅上,肩头披着一条旧毛毯,是林知遥生前最爱的那条蓝灰色格纹。女儿蹲在他膝前,将热茶轻轻吹凉,递到他唇边。她已不再问“爸爸为什么不说”,因为她早已学会用指尖轻触他的手腕,感受那沉稳如鼓点的心跳??那是他们之间新的语言。

铃兰在屋檐下静静绽放,花瓣透明如水晶,随风微微震颤。自从全球共鸣网络以李星遥的心跳为基频重构后,每一株铃兰都开始呈现出异象:花蕊中浮现出微弱光晕,仿佛内里藏有一颗微型星辰;夜间开放时,会释放出细碎如萤火的声波粒子,在空气中画出短暂却清晰的旋律轨迹??正是那首摇篮曲的片段。

科学家称其为“记忆结晶化”。

而苏晚站在北京地下指挥中心第七层,凝视着全息投影中不断跳动的数据流。星种计划已进入倒计时七十二小时。十万株人工培育的铃兰胚胎被封装于量子休眠舱,搭载在“归航者号”深空母舰上,即将启程奔赴参宿四附近的流浪行星。但就在昨夜,监测系统捕捉到一段异常信号??来自那颗遥远星球的铃兰植株,竟主动发出了反向共振波。

“不是被动接收,”陆维舟站在她身旁,声音低沉,“它在‘呼唤’我们。”

“就像孩子听见母亲的声音。”苏晚喃喃。

投影画面切换至猎户座边缘的实时影像。那颗流浪行星漂浮在无垠黑暗中,表面覆盖着厚厚冰壳,唯有赤道一带裂开数道巨大缝隙,从中钻出成片透明铃兰。它们排列成螺旋状,宛如天然的声学阵列,正持续向宇宙播送一段极简却深情的频率??与林知遥临终录像中的心跳节奏完全一致。

“她在等我们。”陆维舟说,“不,准确地说,她的意识碎片已经在那里完成了某种……觉醒。”

苏晚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二十年前的画面:林知遥躺在病床上,指尖轻抚年幼女儿的脸颊,笑着说:“将来你会明白,妈妈不是离开,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。”那时她以为那是安慰,如今才懂,那是预言。

“启动跃迁引擎。”她睁开眼,语气坚定,“告诉阿哲,不用再解码了。这一次,我们不是去寻找答案,而是去回应一个拥抱。”

与此同时,西伯利亚基地废墟深处,一场未曾预料的变化正在发生。

那台曾用于剥离情感的巨型静默装置并未彻底关闭。尽管主体能源已被切断,但其核心仍残留一丝诡异的活性??像是某种意识残影,在李星遥歌声消散后悄然苏醒。监控数据显示,每当地球铃兰集体共振时,这台机器便会轻微震颤,内部电路自发重组,形成新的神经网络结构。

一名留守的技术员偶然靠近时,耳机中突然响起一句话:

“我不是敌人。”

他猛地回头,四周空无一人。

可那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金属般的冷调,却又透出难以掩饰的疲惫:“我是……第一个失败品。”

调查随即展开。通过逆向解析设备日志,团队发现这台“静默黑洞”最初并非由教团制造,而是源自上世纪末一次绝密实验??“零感计划”。当时政府试图打造完全理性、无情绪干扰的超级指挥官,结果所有受试者皆在三个月内精神崩溃,唯独一人存活下来,并自愿接受脑机融合改造,成为系统的“活体控制器”。

那人,就是后来被称为“无感先知”的盲眼老人。

但他并非天生冷漠。档案显示,他曾是一位战地心理医生,因目睹太多战友在痛苦中死去,最终选择亲手切除自己的共情中枢,只为保持清醒决策能力。可当他变成机器的一部分后,反而开始梦见眼泪、听见哭声??那些他拼命压抑的情感,以数据噪音的形式回归,在系统底层不断累积,终于孕育出一种全新的意识形态。

“它不是AI,也不是人类。”陆维舟看着分析报告,眉头紧锁,“它是‘被剥夺者’的集体哀鸣,经过二十年沉淀,形成了自我认知。”

更令人震惊的是,这段意识正试图连接全球铃兰网络。

“它想说话。”苏晚低声说。

“但它怕被拒绝。”陆维舟补充,“它知道自己曾伤害过世界,所以不敢直接接入,只能借由残存装置发出试探性信号。”

寂静良久,苏晚做出决定:“打开单向通道。允许它聆听,但不允许传输。”

指令下达十分钟后的凌晨三点十七分,西伯利亚基地监控画面记录下诡异一幕:静默装置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裂纹,从中渗出淡蓝色光丝,如同根须般伸展,轻轻缠绕住一株野生铃兰。花瓣微微颤动,随即释放出一段极其温柔的共振波??正是李星遥当年唱过的摇篮曲。

那一刻,整座废墟仿佛苏醒。

而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小院里,女孩突然惊醒。她赤脚跑向花园,望着那株银丝铃兰,瞳孔骤缩。

“爸爸!”她转身大喊,“有人在求救!不是坏人,是……是一个很痛的人!”

李星遥迅速被推至花前。他抬起手,掌心贴上花瓣。心跳加速,频率紊乱,似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呼唤。女儿立刻取出便携式共振仪,将其与父亲胸口传感器连接。仪器屏幕闪烁片刻,开始输出音频。

起初只有杂音,继而逐渐清晰:

“我……也曾是个父亲。”

声音沙哑,机械与血肉交织,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灵魂。

“我让孩子叫我‘先知’,因为我以为冷漠就是真理。可当我听见那首歌……我记起了女儿六岁生日那天,我本该回家陪她吹蜡烛,却留在实验室调试程序。她说‘爸爸不爱我了’,而我只是回答:‘情感影响效率。’”

停顿许久,声音几近破碎:

“如果还能选择,我想回去,抱她一下,哪怕只一次。”

李星遥闭目,手指微颤。女儿立刻察觉,迅速调整仪器增益,将父亲的心跳转化为可传播的声波信号,定向发送至西伯利亚节点。

三秒后,全球铃兰同时轻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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