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系上腰间丝绦时，杨昊故意收紧，勒出那惊心动魄的细腰弧度，引得武倾天娇嗔地拍打他的胸膛。

空气中弥漫着情事后的甜腻与亲昵的暖昧。

随后，宫女们低着头，鱼贯而入，伺候两人洗漱梳妆。

为武倾天梳起代表已婚妇人的高贵发髻，插上杨昊赐予的华美金簪时，

镜中的她，容颜绝美，气度隐隐，已有几分昔日女帝的风华，

只是眼神依旧清澈，望向身旁杨昊时，充满了信赖。

收拾停当，两人携手走向王庭中央的金顶大帐。

大帐内，气氛庄重。

草原上幸存归顺的贵族大臣们垂手肃立，大气不敢出。

杨昊麾下的部分核心将领如石虎妞，扛着锤子，一脸兴奋、慕容雪、南宫冰璃等也在列。

后宫之中，身份特殊或与草原关联密切的几位也受邀在场。

冥夜、萧玉凰、玲珑，以及太后赫连明珠、皇后娜仁托娅、圣女阿茹娜、上一代圣女萨仁其其格四人。

这四位草原曾经的最高贵女性，如今皆身着华服，站在一群妃嫔后列。

她们的眼神复杂难言，看向端坐王座的杨昊时，敬畏、认命、屈辱、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……种种情绪交织。

三个月的时光，足够发生很多事。

她们从最初的抗拒、麻木，到后来在杨昊绝对的力量、权势以及……某种奇异的魅力与手段下，身心逐渐被征服、被烙印。

无数次夜晚的交流与白日的“恩威”，早已磨平了她们最后的棱角与幻想。

草原的荣耀、圣山的信仰，在现实面前，如同阳光下的冰雪，消融殆尽。

她们清楚地知道，自己以及这片草原的未来，已完全系于这个男人一身。

今日被要求一同迎接“征服草原”的大军，更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与彻底的心理碾压。

看到杨昊与光彩照人、气度隐隐更胜从前的武倾天携手而入，帐内众人齐刷刷躬身行礼：“参见王爷！参见武妃娘娘！”

杨昊微微颔首，径直走向那铺着完整雪狼皮的巨大王座，从容坐下。

武倾天则很自然地坐在了他身侧稍矮一些的锦凳上，好奇地打量着帐内众人。

“诸位平身。”杨昊声音平和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

“今日，是龙将军、墨将军、龙武将军、石柱四位将军，率四路大军，彻底平定草原四方、凯旋回师的日子。”

“草原，从今日起，将真正成为本王治下疆土，永享太平！”

“恭喜王爷！贺喜王爷！天佑王爷，一统草原！”

帐内众人，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，都齐声高呼，尤其是那些草原贵族，喊得格外卖力。

赫连明珠、娜仁托娅、阿茹娜、萨仁其其格四人听着这山呼，看着端坐王座、气势如渊的杨昊，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与涟漪也彻底平复。

她们微微垂首，避开了杨昊扫视而来的目光，心中只剩一片冰冷的认命与一丝对未来的茫然。

草原，完了。

她们，也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