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魔厄千百年来无人能解,她能压这麽久已是极限。
刚才陈冲那声「师尊」,像石子投进静水,瞬间搅乱了她的心神,魔厄险些当场冲破封印。
「徒儿————」
云曦睁开眼,眼底先泛起一抹化不开的柔情,可深处却藏着丝难以察觉的情欲。
不知是魔厄作祟,还是真的牵挂,这股情欲正顺着血脉往上窜,几乎要吞噬她的意志。
她赶紧凝神,调动全身灵力死死压制,又连念三遍静心咒,才堪堪稳住心神。
可她清楚,这些手段最多只能撑一晚。
若想让魔厄长时间不爆发,唯有一种方法。
——双修。
而双修的对象,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选,便是徒儿陈冲。
云曦摸了摸腰间的青葫芦,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,晃了晃,能听到里面酒液碰撞的声响,仙不倒还剩不少,应当足够灌醉徒儿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,缓缓起身,裙摆扫过蒲团,一步步走到门口。
吱呀房门被轻轻拉开。
门外的陈冲穿着刚换的玄狱缚龙袍,金纹在烛火下泛着淡光,身形挺拔如松,脸上还带着点未褪的少年气,却又比上次见面多了几分沉稳。
云曦仙子定定看了许久,目光从他的眉眼扫到他的肩头,又落到他宽阔的胸膛,再往下————心底那股被压制的情欲,竟又悄悄冒了头。
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徒儿!
云曦仙子指尖微蜷,悄悄攥了攥衣摆,将眼底那点未散的情欲强行压下去,语气尽量放得平稳,摆出往日清冷师尊的模样:「徒儿,这麽大晚上,找为师何事?」
陈冲见她开门,眼睛瞬间亮了几分,往前凑了半步,喉结不自觉滚了滚,连声音都带了点雀跃:「师尊,上回师尊答应过我,待我叩开尾闾关时,便让我喝师尊的仙不倒,现在,我连夹脊关都叩开了,又欣逢师尊出关,便想着来与师尊举杯共饮!」
说话时,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,牢牢粘在云曦身上。
方才压下去的燥热,又顺着血脉往上冒。
师尊今日的模样,比记忆里任何时候都要勾人。
月白色长袍松松垮垮地裹着身子,料子轻薄,垂落时却遮不住那过于饱满的弧线。
许是夜色纵容,长袍穿得格外随意,胸前只扣了两颗玉扣,衣襟微微着,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,肌肤上泛着淡淡的浅红,像是被热气熏过,又似藏着未说出口的羞怯。
往下看,纤细的腰线被衣料轻轻勒出弧度,到胯部又缓缓向外展开,再顺着修长的腿垂落到脚踝。每一处,都透着说不尽的韵味。
陈冲看得呆怔了片刻,呼吸都慢了半拍。
只觉师尊这副模样,像酿了百年的酒,越品越有滋味。
怎麽看都不够!
「你这徒儿,喝酒就喝酒,怎麽一直看着为师?」
云曦仙子斜瞥了他一眼,嘴角勾着点浅浅的笑意,眼神里,还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。
说话间,她轻轻勾住长袍的衣襟,似有意无意地往上扯了一下。
一瞬间,陈冲两眼一瞪!
他亲眼见着,一道浑圆的曲线,随着她的动作,而上下轻晃!
准确的说,是上下跳动!
看起来,又像是藏着一抹云朵,软绵绵的,很有弹性!
呼!
陈冲心神猛地一震,险些有些把持不住!
师尊,这也太超模来吧?
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