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她出来的佣人仿佛觉得她是个垃圾。
被赶出来的薄夫人一脸茫然地四下张望,竟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那她该怎么办呢?
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?
她干脆回去求薄老爷子吧!
……
时眠和薄妄周下班回到老宅。
二人是各自开车回来的。
毕竟他们下班时间不同,路也不顺路。
刚下车,时眠就看见男人迈出长腿从迈巴赫走下来。
她迅速上前抓住他的手臂。
这动作并非多亲昵,只是她做出来的时候,手指尖的温度刚好隔着衣服落在他的皮肤上。
薄妄周微微垂眸,将目光定在被她抓握的位置。
时眠小声问:“你爷爷是不是要兴师问罪?”
“兴什么师,问什么罪,你别胡说。”男人想都不想就否认。
时眠啊了一声。
虽然薄爷爷平日里对她挺好,可是到底也是小孙子入狱了,这个小孙子,薄爷爷也是极为疼爱的。
薄爷爷把他们夫妻叫过来,能说什么?
不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让薄妄周松口放了这个弟弟。
时眠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薄景辞。
一次两次。
谁知道薄景辞出来会不会要做第三次?
那这样的话,她还有什么安全可言?
男人的大掌轻轻拍在她的肩头,声音带着愉悦,“别慌,有我在,爷爷不管说什么,只要是关于薄景辞的,我都不会松口。”
他的这口吻,听上去倒是可信的。
时眠抬头望着他,轻眨了眨眼。
这会儿倒是觉得他有一点丈夫的安全感了。
二人进了屋中。
管家热络地把他们招呼进沙发上坐下。
薄爷爷也听见的动静走了出来,吩咐管家: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就开饭吧,别让两孩子饿肚子了。”
管家轻声应了下来。
餐桌上,爷爷也没有提及任何关于要放薄景辞的事情。
甚至还一如既往地招呼着时眠多吃些,别饿着。
和往常一样随和慈祥。
实在是让时眠摸不透。
吃过晚饭,他们也准备走人的时候,薄爷爷也没有提及这事。
时眠时不时瞄一眼薄妄周的神色。
他气定神闲。
薄爷爷也很淡定。
倒是她,本来在脑子里已经打了八千字的草稿,就这么没处施展。
她本来打算用尽各种可怜劲向薄爷爷哭诉薄景辞的过分,没想到……
这时,门铃响了。
管家走了过来,“老爷子,是夫人来了,站在门口哭哭啼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