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下了酒店的地址的名字,让瑞蚨祥的人在把衣服做好之后,给他送到酒店。
回到酒店套房,发现自己做出的一些细微纹丝未动,林灿暗暗放心。
这表示在他离开房间之后,这房间没有人进来过。
他每天早上去吃早餐前,都会让酒店的人来房间里打扫并收拾要浆洗熨烫的衣物。
等他吃完早餐回来后,房间已经收拾好,他在做上一些细微的痕迹布置,然后才离开房间。
林灿将新衣仔细挂好,打开衣柜里的保险箱,把黑虎手枪和两盒子弹妥善收存。
萧暮雪给他的那颗武技丹,他也放在这里。
他从外衣的口袋里掏了一下,拿出一只用黑色的卡纸折叠出来的纸鹤,这是欧锦飞在离开时送给他的,说紧急的时候,可以用这个纸鹤和他紧急联系。
平时要联系欧锦飞的话,可以打电话到珑海警察局,或者到警察局给他留口信便条。
这纸鹤,紧急情况下可以动用。
“有意思,这是欧锦飞制造的低阶法器么?”林灿这个时候才拿着这只黑色的纸鹤仔细端详。
这黑色的纸鹤看起来很普通,与小朋友折出来的几乎没有任何区别。
但细细感觉,林灿还是在这只纸鹤上感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力量波动。
林灿把纸鹤也放在保险柜内,随后把保险柜锁好,设上密码,就又去了酒店赌场。
今天该回点血了。
还是在赌场的窗口兑换了一百元的小额筹码。
进入赌场后,林灿直接来到了“水手扑克”的赌桌前坐下下去。
桌前有一个熟人,就是那个体型有点发胖的商人。
林灿昨天也见到了他,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见面了,这已经是两个人第三次在这里相见。
除了胖商人和那位风韵犹存的做庄妇人外,赌桌上另外三人都是生面孔。
一位是穿着考究条纹西装、指间夹着雪茄的银发老者。
另一位则是个面色蜡黄、眼神有些闪烁的瘦高个。
第三位是个沉默的年轻人,戴着金丝眼镜,看起来像是个来见世面的公子哥。
三人面前的筹码都不少。
林灿从容落座。
与昨日的故意散财不同,今夜的他如同苏醒的猎豹。
他并没有急于求成,而是冷静地观察了几局,摸清了新人的路数。
银发老者打法老辣,善于心理战;
瘦高个胆小多疑,轻易不敢跟大注;
眼镜青年则逻辑清晰,但缺乏变通。
时机成熟,林灿开始发力。
他不再完全依赖强运,今晚林灿势在必得。
他将“洞察之眼”的细微观察力与概率计算结合,通过观察每位对手下意识的动作和表情。
比如老者吸雪茄的深浅,瘦高个喉结的滚动,青年推眼镜的频率等信息来辅助判断他们的牌力强弱。
他像一位阅读乐谱的指挥家,在恰当的时机过牌引诱加注,在关键回合突然发力逼退对手。
一局中,他手持不大的对子,却在公牌出现同花可能时果断加大注码,精准地吓退了已组成顺子听牌的眼镜青年。
另一局,他真正的机会来了——手牌是黑桃A、K,翻牌后竟凑成A、K、10的顶两对。
他不动声色地控制着下注节奏,引诱着紧抓Q、10不放的胖商人不断跟注,直到河牌落地,胖商人才懊恼地发现自己早已落入陷阱。
仅这一局,林灿面前就堆起了近百元的筹码。
接下来的牌局更是他个人的表演,虽然也有输有赢,但却总能小输大赢,少输多赢。
不到一个小时,他面前的筹码已稳稳超过四百五十元,今天的全部花费又赚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