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轨道小行星的加入像颗投入星尘环的石子，激起的涟漪让所有回音石都亮了起来。这颗直径仅73公里的小家伙，表面布满不规则的坑洞，最大的一个刚好能塞进新文明的星尘秋千。“它的自转周期误差达到37%，”陈景明的观测报告故意写得潦草，“但每次歪向地球时，都会放慢0.739秒，像在偷偷打招呼。”

小行星的“自我介绍”藏在坑洞深处：群米粒大小的“石民”，用星尘在岩壁上画满歪歪扭扭的画——有把地球画成方块的，有给彗星“扫尘者”添了三条尾巴的，最可爱的是幅“星尘环全家福”，所有星系都长着一样的圆脑袋，连严谨的α星系观测者都被画成了带着笑脸的石头。“石民说他们不会精准绘画，”琉光的回音石投射出翻译，“但心里知道大家‘都差不多可爱’。”

新文明的孩子们给小行星起了个昵称——“歪歪”，并在最大的坑洞里搭了“错误游乐场”：架计算错误的滑梯（滑到底会突然弹起，刚好够到路过的流星）、座比例失调的秋千（绳子长度忽长忽短，却总能停在最舒服的高度）、面哈哈镜（能把所有影像都拉成奇怪的形状）。“歪歪